故事簡介:
都說人不可貌相,她就是不長眼!不長眼!不僅犯了眼球大忌,還驚動第三者來見證自己的愚蠢。這下好了,人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她是少了椅子又少牛,虧!虧大了!
只是,誰能無過不是?按照一罪一罰,她都已經付出慘痛代價,咱們也該兩清,井水不犯河水,但他、他幹嘛還要抓著她去讓棍子打?!
幸好,幸好她命大,不至於成了亂棒之下的冤魂,但,等等!那眼神是什麼意思?那甜膩膩的溫柔又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棍棒可以幫助塑形,這歪打正著就剛好入了他的眼了?
只是,這歪打正著的事還不止這一樁。只是和他站著聊聊天,竟也能聊來一個驚天大祕密,轉個身,就變身柯南破案去!可是,原來名偵探不好當,這入門第一課,竟是要先學會說──不要動!搶劫?!
說到不長眼,她還真是三番二次的不長眼,否則怎會識人不清地摔進這泥巴坑裏,全身黑到底。不過,幸得她家總監慧眼,識得她這位黑面美人,不僅不嫌她黑,還使出渾身解數巴上來要色誘她?停!這個「肯定」太多了,幸好,幸好她手上就戴著一枚避邪寶物,不僅可以驅妖魔,還可以戒男色,她的清白有重兵把守,想要越雷池一步,總監大人,你有先尊重記者朋友的意見嗎?
在爾虞我詐的職場生存不容易,前有狐狸上司的心機攻勢,後有赤誠暖男的直球告白,簡單的二選一,卻選出了某人的滿腹大心機。
話說,她本來是想要出演一齣小資女孩力爭上游、勇闖黑暗的年度勵志大戲,不僅適合闔家觀賞,還正面向上,殊不知理想和現實總有那麼點點點的差距,正所謂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,那些欺她的、辱她的,都等著!她那異變的暖男2.0,即將強勢變身,挾怨報復……
主要人物:
●關東烈:天天揮汗幹粗活的水電工。外表慓悍粗獷,嘴上習慣叼著根菸,身上有一種很濃很烈,野獸才會有的狂放氣息,給人的印象分數永遠是負分。在外人面前,他個性內斂,總是溫馴得像隻家貓;但在喜歡的女人面前,卻極盡外放,根本大魔頭一個。輕佻放浪和如陽光溫暖,是他身上極端的兩種特質。
●伍青雀:上神廣告的小主管。個性聰慧、不服輸,有著幹練的辦事能力,脾氣就跟她邪惡的好身材如出一轍,辣!三年前是表現突出的人生勝利組,一時不察,滑了個跤就直接從101高空慘摔,從此只能在暗黑邊疆組靠行。有把南極變北極的通天本領,在處理愛情危機時,她這顆聰慧腦袋想到的錦囊妙計,竟是只要抱著一包衛生紙?
●馬少駒:上神廣告的執行總監,光芒萬丈的黃金單身漢,驕傲、自負,是個集計謀與心機於一身的高冷男,在事業有成的巔峰期,決定卯起勁來放手撒網,收歸所愛,只因幾年來的暗喻、隱忍,終讓他失去耐心。
●藍初云:一個會讓伍青雀掉眼淚的女人,笑起來出塵清麗,但眸中總是染著幾分散不去的愁;最特立獨行的事是,別人的存褶是用來存錢,她的卻是用來寫日記。
次要人物:
●孔小雁:上神「邊疆組」組員之一,古道熱腸,一人身兼二職,成天妄想著伍青雀若能一人得道,他們便能雞犬升天,是關東烈在這場愛情戰役中的最強助攻手。
●房玫瑰:上神「玫瑰組」的小主管,一隻驕傲的開屏孔雀,也是名牌成癮者,能力不俗,卻好炫耀,喜歡借花獻佛來籠絡人心。
●劉冠廷:房玫瑰的男友,精品名牌包的代理商,會賺錢,人又好看,滿身奢華,出手闊綽,就是標準的高富帥。
●關合歡:關東烈的堂妹,長相清秀,喜歡陳峰五年了,受夠友達以上、戀人未滿的現狀,為求突破,可以渾身是戲。
●陳 峰:關合歡的暗戀對象,被她指控佔著茅坑不拉屎,就是大木頭一個。
●關貿發:關東烈的爺爺,滿身威嚴,只有別人對他俯首,沒有他對人低頭,隻手創建出的皮件王國,在南台灣獨霸一方。
●宋含玉:關東烈的母親,別的她沒有,護短她最會。
●小 芹:關東烈的妹妹,靠著單手,編織了一條手環,雖然是初學者的失敗品,卻成了她人生的代表作。
●邱秀英:伍青雀的大姑媽,喪夫,獨自經營一間國術館,體態很福相,聲如洪鐘,笑起來時,你會找不到她的眼睛。
●羅漢強:雄皇建設的太子爺,馬少駒的老友,奉行禮多人不怪,殊不知,禮多人會怪。
內容試閱:
關東烈花了一些時間才穩住心跳,他走到伍青雀身前,好像要很克制才能平穩地開口,「跟妳商量一件事,以後在我面前,妳可以盡量表現妳怕死的一面,我保證,我絕對不會笑妳。」
他的目光很沉,呼吸很重,伍青雀似乎還在他眸裡看到驚慌未定後的餘波暗存,他在擔心她?
她忍不住會心一笑,這男人分明兩套標準。
「我以為你會誇獎我。」其實,她還有一點小期待。
「誰給妳的天真想法?」他眉色沉厲,口氣涼薄,想害他心跳停止的人,還有臉邀功?
竟然擺臉色給她看?「『與其獨善其身,我似乎更願意受傷犧牲』,你的金玉良言,我以為我現學現賣得相當可圈可點。」
其實,她朝孕婦奔過去的那刻,自己也受驚不小,倒不是要見死不救,但捨命為人的行為,坦白說,在今天以前,她壓根就沒想過,是這個男人,是他的勇敢無畏,是他的義無反顧撼動了她,不是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,明明是他帶頭起的浪,怎能怪後人沾得一身濕?
關東烈有些怔然,也讓她的話堵得一時啞口,想說教,卻立場頓失,一張臉明明黝黑得很,卻憋成了豬肝色,也不知道有多悶。
倒是後頭的孕婦見狀,也忍不住開口:「他說得沒錯,妳剛才也嚇到我了,萬一妳為了我受傷,我怎麼跟妳的家人交代呢?」看來已近乎要準備待產的孕婦相當年輕,約莫二十出頭而已,皮膚白晳,四肢看來還很纖細,一張臉稚氣未脫,但眼神裡卻有一種臨危不亂的從容,看來就像是歷經事故後才淬煉而出的沉著。
「妳別被他的惡人臉嚇到,他的心腸不知道有多柔軟。沒事的,再怎樣都不能傷到寶寶,我可不想他一出生就對這社會留下負評,讓他開開心心的,多好。」伍青雀朝她寛心一笑。她喜歡這個女孩,其實剛才女孩大有時機可以趁亂逃走,但她沒有,她知道她在為他們擔心,明知會讓自己身陷危機,卻也不願將麻煩過渡給別人的人,肯定有顆善良的心。
而當伍青雀還在推論女孩的個性時,關東烈卻為她脫口說出的「他的心腸不知道有多柔軟」而目光灼熱,他心中一片柔和,嘴角那幾不可見的笑意,有一種甜膩的溫柔。
「我相信寶寶一定能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的善意,謝謝你們,這一切對我有很大的意義。」女孩說著,眼眶竟起了薄霧。這一刻,她好像下了什麼決定,陌生人尚且能這樣對她,更何況是生她養她的父母親?為了寶寶,她會勇敢面對。
伍青雀有些無所適從,怎麼……就紅了眼呢?
「妳要不要看看妳有沒有什麼財損?還有,剛剛看你們拉扯那麼大力,妳會不會動到胎氣?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?剛路口那有人報了警,警察應該很快就會到了。」伍青雀輕撫女孩的背,卻吐不出半句安慰的話,只是萍水相逢,似乎不好深問。
「我沒有損失什麼,身體也沒有異樣,可是我不能這模樣進警察局,我必須先走了。可是我看妳不僅嘴唇受傷,外套也沾了爛泥巴,妳的鞋跟也斷了,窄裙還裂了縫;還有他,不知道挨了多少拳、多少棍,這是我的電話,我希望可以負擔你們損失的所有費用,這是我的心意,請你們務必接受。」不管伍青雀如何婉謝,女孩硬是塞了張字條給她,並再三叮囑一定要撥出這通電話後才雙手托腰,有些匆忙地離去。
伍青雀淺淺一笑,根本沒有留心,就將字條收了起來。
餘後,她彎身去撿起自己的高跟鞋,看到那斷掉的鞋跟,心裡有一萬個捨不得,雖然是三年的舊鞋,但它好穿好走,還陪她爭戰過無數案子,早被她視為不可或缺的老戰友。
「念在它慷慨赴義、捨命捐軀的份上,我一定找塊樂土好好幫它安葬。」關東烈將伍青雀的表情盡收眼底,她小皺眉、小噘嘴的模樣出奇可愛,只是雙鞋子,她那痴戀難捨的目光卻宛如是要和戀人生離死別一樣,看得他好笑。
「幸災樂禍,盡說風涼話。」哼!男人就是不懂,她不跟他說。
「我就好奇問問,妳的腳……不痛嗎?」他輕揚眉,探究的目光帶著一絲隱隱的笑意。
喜歡腳踩高跟鞋的都市女白領,卻光著白嫩嫩的腳丫在滿地碎石上奔走,他合理推測,這樣的經驗絕對是前所未有。
伍青雀經他一提醒,身上的痛覺神經彷彿瞬間甦醒。腳?她的腳?「啊!」她大叫一聲,嘗到腳底鑽心的疼,帶不帶這麼入戲的,為了退敵,她剛才竟然毫無感覺?
她垮下臉來,等一下還要走一段路回去,她怎麼受得……
心中嘀咕未完,一雙有力的手臂已將她攔腰抱起,讓她跌進一堵堅實的胸膛中,她驚呼一聲,一臉不可思議,他這是在做什麼?
「妳的高跟鞋是因我而成仁,那麼接下來保護妳的工作就該由我接手。」他說得認真,一副責無旁貸的樣子,但眉眼卻帶著笑意,而且益發恣意張揚起來,很明顯,他相當熱衷於這份工作。
「我沒那麼嬌氣,你快放我下來!」她滿臉紅暈也滿身尷尬,她從來沒被男人這麼親暱抱過,他熱燙的體溫,那鑽進鼻梢的男人氣息,都讓她感覺既彆扭又難為情,忍不住,她用手推了推他,只想趕快下地。
關東烈的目光忽然就定在一點,眸色有一種暗沉的灰,他的喉間麻癢起來,有些口乾舌燥。「聽我的建議,別推了,先把妳的裙子拉好。」他的聲音低啞了好幾度,想做君子,目光偏偏就是移不開。
循著他的視線,伍青雀這才看到,因為那條裂縫,她的左側大腿曲線已幾乎裸露到根部,風景大開,免門票,就任由人觀賞,她雙頰熱氣升騰,趕忙用手護住,「你看了多久了?」她羞怒瞪他,壞蛋!
「時間長短不重要,有沒有記住才是重點。」他笑得邪氣,笑她劃錯重點。
「你……記住了?」她問得心驚。
「白晳嬌嫩,不敢忘記。」他像個勤奮的學子,一定要記住,才能討老師歡心。
伍青雀讓他的故意轟出兩坨血色的紅花,忍不住羞嚷:「關東烈!」
別說有受到恫嚇,關東烈神色看似平靜,其實早心神微蕩,一次又一次,似乎總是受誘在她喚他的名時,那種穿入耳膜,靈魂被震動的酥麻感。
「再喊一次?」他總是這樣提出要求。
伍青雀終於明白,她為何總是連連敗仗,在他面前吃盡了虧,因為,一痞天下無難事,而他,總是發揮得淋漓盡致。
她別過臉,輕哼一聲,不想承認在那雙熱切眼神的注視下,她又亂了心跳節奏。
來到車邊時,關東烈先是將她側放在坐墊上,隨後俯低身子,幫她清理她腳底下的小沙石,他這動作讓伍青雀微微一頓,在他的手指觸上她的皮膚時,她甚至感覺到自己在輕顫,她不知道他曉不曉得,但其實,這是很親暱的動作,是一個男人想寵女人時,才會甘願彎身去做的事情,他,為什麼可以做得這麼自然?
回程時,伍青雀怕他又像上次一樣,對自己的傷口棄之不顧,所以硬是讓他繞了些路,轉到一間國術館前。關東烈停下車時,伍青雀的表情有些困惑。這裡雖不是鬧區,但之前街道上也燈火通明,還算熱鬧,但今天怎麼周邊住宅全都沒有亮燈,街道上一片漆黑,看來特別蕭瑟。
「這是我大姑媽的店。你別看她是女人,她手法好得很,我只要身體一有痠痛,就會來讓她推一推,你剛身上挨了那麼多拳,讓她看一下我才放心。」街道景象乍變一事她並沒有多加上心,倒是他的身體,她一路記掛到現在。
「能讓妳放心的事,我一定做。」他微笑,然後俯身就脫去自己的黑色板鞋,改為她套上。
伍青雀起初有些掙扎,他在做什麼?
「能讓我放心的事,妳也必須做。」他眸子裡有一種堅定的執著,更多的,是伍青雀看到他眸子裡的擔心,忽然,她就不妄動了,竟就乖乖讓他套上鞋子。
「安全帽給我、外套給我,現在連鞋子都讓我,改天我如果缺肝或缺腎,你是不是也要給我?」她表面調侃消遣,其實心中滋味難辨。他怕她光著腳會受傷,難不成,他自己的腳就不是肉做的?
輕佻放浪和陽光溫暖,這男人身上有著兩種好極端的特質。
「可以是可以,不過有一些芝麻綠豆般的小問題,我們需要先去排解。」為她綁緊鞋帶後,他抬頭做出回覆。
「什麼問題?」
「活體腎臟捐贈僅限五親等內,所以妳必須抽空和我去戶政事務所做結緍登記,我時間都可以,那妳什麼時候有空?」他問得認真,卻問出伍青雀一個大囧臉。
看!輕佻放浪的那個他出來了。
伍青雀的大姑媽是一個年近六十的婦人,體態很福相,聲如洪鐘,笑起來時,你會找不到她的眼睛,但看來很是平易近人。
「妳看看妳這小嘴,傷成這樣,要讓妳在南部的父母知道我把妳顧成這樣,我這招牌還沒被人買去就會先被他們拆了。」邱秀英邊幫她簡單上藥邊回頭狠瞪關東烈一眼,他虛汗兩滴,自知理虧,只能乾陪笑臉。
「我就第一次,有點緊張,悲劇就發生了。」她悻然一笑,還邊交代大姑媽千萬不能多嘴跟她父母打小報告。
處理完伍青雀的傷口後,邱秀英就讓關東烈脫去上衣趴躺在推拿架上,在進行療程時,指壓、推拿、按摩,一切看來都是拿出專業與實力,孰知一個猝不及防,邱秀英竟直接拉下關東烈的褲頭,大露他兩團兔子白的屁股,那一秒,伍青雀覺得她的世界好像是靜止的,她眨眨眼,這……這是看到了什麼?
股肉紮實,看來堅挺又有彈性,翹翹的,竟然還很性感……
「大姑媽!妳要脫他褲子怎麼也不先打聲招呼!」反觀邱秀英和關東烈的淡定,就屬她這個旁觀者最激動,在定睛三秒後,她就失控大叫。
邱秀英哼嗤兩聲,很不以為然,「他都能把妳的嘴唇咬爛,難道妳還不能看他的屁股蛋?」
啊?大姑媽是故意的?她該不會以為她被欺負了,在教訓他,才脫人家褲子想讓他出糗吧?
「我這不是他咬的,是我自己咬的!」她解釋得有些面紅耳赤,大姑媽想哪裡去了!
邱秀英一臉恍然大悟,嘖!這小子屁股白露了。
「小子,你真沒口福。」她一副惋惜的口吻,她家女孩的紅唇輪廓這麼標緻性感,嘗起來肯定會一試成主顧。
「嗯,所以我才賣命在日行一善,就是為了積功累德,想早些得到這福氣。」他完全附和,並提出補救辦法,十足的誠意。
被當成隱形人在討論,伍青雀窘迫得緊,紅暈一路蔓延到脖子上,這一來一往,她到底聽到了什麼對話?
「大姑媽,妳好好幫他推拿,我先出去。」既然她這麼沒有存在感,行!那她出去,孰知,在與關東烈錯身而過時,他手一抬,就將她的手握住。
「妳裙子都裂成這模樣了,外面還坐著三個在候診的男人,妳還想出去閒晃?在旁邊坐著。」他抬頭睨她,口氣帶上了強硬,根本沒有商量空間。
伍青雀是錯愕的,她明白他的顧慮,只是這口氣、這口吻……
她低頭看著被纏握住的左手,那隻大掌的溫度很炙熱,傳導速度也很驚人,才多久時間,她已感覺她的手心都發燙了起來。
「是啊,妳傻傻的,我等一下就準備叫他翻身,妳還不趕快在觀眾席佔個好位置。」提到這,邱秀英的眼睛瞬間消失,也不知道笑得多樂不思蜀。
經她提醒,伍青雀才發現此刻她離他的兩團兔子白有多近,也才發現那裡的膚質有多緊緻,太……太衝擊了,她耳根瞬間紅得不像話,忙掙開他的手,有些失態地倉皇逃回原位坐著,圓圓的眼珠子久久都只敢盯著地上看。